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
他的前半句就像是一盆冰水,把许佑宁的心泼得凉了个透彻。
可现在听来,好像不是?
偶尔,他们为对方准备一个小惊喜,能高兴上好几天。
这所公寓的安全性保证了进门的不可能是外人,而且这是穆司爵家,料想外人也不敢进来。
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:“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,还有尸检报告。”
她是走人呢,还是把沈越川叫醒再走人呢?
十分钟后,萧芸芸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。
他把这种享受理解为一种恶趣味。
在她的地方上,她就是主人,怎么说都是剧组妨碍了她,而不是她妨碍了剧组拍戏。
“你调查过我了?”
所以,穆司爵说的是对的,她不可能看见她外婆。
小时候犯了错,只要她道歉,外婆就会拍拍她的头,无奈又怜惜的原谅她。
“……”玩笑?算了?
“坚持是你自己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明晃晃的灯光把穆司爵脸上的淡漠照得格外分明,“你不需要特地跑来告诉我。”
这一仗,陆薄言终究是打赢了。(未完待续)